朱自清挽回婚姻?朱自清婚姻状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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腼腆内向的朱自清,没有女人缘,但有着体贴和共鸣的两段婚姻

提起朱自清,可能大家更熟知的是他笔下的那篇《背影》,里面他的父亲攀爬月台,为他买橘子,微胖的蹒跚背影感动了无数人,这篇短短的散文也被誉为朱自清更好的作品,经久流传。

朱自清长得很一般,不足一米六的个头,矮矮胖胖的身材,方方正正的脸,经常穿着一件青布大褂,留着平顶头,一副乡下人的打扮。

而且朱自清性格腼腆内向,说的是扬州官话,听起来不好懂,他在清华大学当教授时,有学生回忆,朱先生讲课总是很紧张,一手拿着手稿,一手拿着手帕,一面讲,一面看讲稿,还不停地擦汗,讲话结结巴巴地很难懂。

有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,一年冬天,一场大考刚完,近百名学生站在清华大礼堂门前的台阶上晒太阳,年轻人寻开心,见有人走过来,就齐声喊:“一、二、一,左、右、左”。面对这么人多势众的场面,来人的脚步不由自觉地会跟着口号走成练兵操的步伐,不少人窘迫地狼狈而逃。

这个时候,路上走来了一个人,矮矮的个头,面庞丰腴红润,手里挟了大叠的书,迈着短而快的步子,头也不抬地匆匆前行。同学们照例喊起:“一、二、一、”,更初他还不在意,一本正经地走着,后来忍不住就要跟着口号走,一时间不知所措,慌张地摘一下呢帽,向台阶上连连点头,满脸通红地逃走了。

一个同学说,这位就是朱自清先生,大家都觉得这位教授很有意思,的确,朱自清很腼腆,一点也不潇洒,看起来也不爷们,所以给人的感觉是没什么女人缘。

但这样一个男人却拥有着让人羡慕的两段婚姻,前妻武惠谦给他“润物细无声”的体贴照顾,续娶的陈竹隐给他的是“心有灵犀”的琴瑟相和,前者是母亲式的关怀,后者是知己式的共鸣,一个男人能够得此两段婚姻,很让人羡慕。

朱自清娶武惠谦是奉父命成婚,武惠谦属于旧式女子,温顺善良,朱自清在北平求学的时候,朱家家境一天不如一天,武惠谦恪守妇道、孝顺公婆,但婆婆却把她看作了丧门星,认为她把败落的晦气带进了家门,整日责备刁难,后来还把她和孩子赶回了娘家。

武惠谦很早就没了母亲,父亲另娶了女人,自从她回到娘家,后母的冷嘲热讽就没停止过,她默默忍受,陪着笑脸,直到朱自清在杭州安定下来,她才和孩子搬了过去,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。

她洗衣、做饭,操持全部家务,照顾朱自清和几个孩子的起居生活,即便是生孩子坐“月子”的时候,也只歇了四五天就起来操劳,说躺在家里,事就没有条理。

朱自清那会和父亲闹了很深的隔阂,生活上又很拮据,在亲情失落和经济窘迫的双重压力下,脾气变得很糟,时不时迁怒于武惠谦,武惠谦从不还嘴,委屈极了,就一个人默默流泪,但却柔顺温婉地承担了一切,出嫁前,她是个爱说爱笑的活泼姑娘,如今变成了一个时常忧郁的妇人。

武惠谦不识什么字,当年逃难的时候,别人带着金银细软,她却带着朱自清一箱沉重的书,别人笑她傻,她却笑着说:“ 这是他(朱自清)喜欢的 ”。

终年的操劳损害了武惠谦的健康,因为积劳成疾,她经常发低烧,为了怕朱自清烦恼,她一瞒再瞒,到后来难以忍受时,检查发现肺部已经烂了个大窟窿,她还舍不得花钱*,也放不下这个家。

直到临终前,她还念叨着家里住宅没有客厅,怕朱自清回去不便,就这样,她带着对朱自清和六个孩子难舍的爱离开了人世。

武惠谦对朱自清是旧式女子的爱情,可能逆来顺受失去了自我,但足够让人尊重,在朱自清更艰难的日子里,她撑起了朱自清全部的温暖,朱自清曾深情地写道:“ 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真关心我、真同情我,外边虽老是冬天,家里却老是春天 ”。

武惠谦离世后,朱自清娶了小自己七岁的陈竹隐,陈竹隐属于新式女子,毕业于北平艺术学校,是齐白石的弟子,擅长画画。

她当时很排斥朱自清,一方面是有同学开玩笑地调侃,朱自清是个土包子,不能嫁给他,另一方面,她没有成为朱自清六个孩子后母的心理准备。

但朱自清写了七十一封情书展开攻势,篇篇充满柔情蜜意,令陈竹隐非常感动,同时自己已经是个二十七岁的老姑娘,而且父母早亡,家境不好,后来就答应了。

两个人开始的生活充满了磨合,陈竹隐虽然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,但面对六个年幼的孩子还是有点手足无措,沉重的家庭琐事几乎占用了她全部的时间,她根本没有时间去从事自己喜欢的绘画、昆曲,长此以往,开始厌烦。

而朱自清则习惯了武惠谦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,那时候,自己能够心无旁骛地读书写作,现在受困于家务琐事,创作也受到了干扰,很是不满。

就这样两个人的矛盾爆发了,开始频繁地吵架,陈竹隐怀念婚前朱自清那些甜言蜜语的情话,现在朱自清好像变了一个人,甚至动过念头要离婚。

好在朱自清没有冲动,他还是一贯地朴实稳重,看着这个不嫌弃自己丑、不嫌弃自己的六个孩子、默默承担家务的年轻妻子,终于明白了,她不是武惠谦,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。

从那以后,朱自清尽量每天多抽出点时间,陪陈竹隐散步、听戏,两个人还一起探讨诗文,渐渐地,两人的阴影消散了,感情也变得越来越好,朱自清也迸发了更多的创作灵感。

朱自清去世后,陈竹隐一直用心抚养几个孩子,个人事业也做得很出色,担任过政协委员,还是清华大学工会副主席,但她始终未再嫁,利用闲暇时间整理朱自清的书稿。

武惠谦可能是那朵卑微到尘埃里的花朵,用牺牲温暖了朱自清的心灵,而陈竹隐则是盛放的玫瑰,用美丽芬芳了朱自清的心境。

朱自清可能不帅,也不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,但他幸运地遇到了两个好女人,也拥有了两段很多人向往而不可得的幸福婚姻。

标题 阅读《给亡妇》和《儿女》,谈一谈朱自清是怎么对待婚姻和子女的?

《给亡妇》是一篇悼念亡妻的抒情性散文

作者朱自清第一个字“谦”,是作者对亡妻武钟谦的爱称。

作者与武钟谦于一九一七年结婚,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她不幸病逝于扬州家中。三年之后,作者怀着悲痛的心情写了这篇文章,尽情地抒发了对亡妻的悼念之情。

朱自清先生一生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奋斗,可从文中看出朱自清先生并未对家庭做出一个丈夫、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与贡献,或许很多人会觉得不该批评朱自清先生,因为他在忙他的事业,忙着实现自己的理想。

或许为人父母方知父母恩!朱自清在1928年6月24日在北京清华园,写下了散文《儿女》。

当年朱自清正值三十而立之年,也已经是5个孩子的父亲。文中以父亲的角度就家庭生活而展开,抒发了对儿女的爱以及对生活的热爱。需要朴素,但情真意切。

朱自清 择偶记 读后感

自己是长子长孙,所以不到十一岁就说起媳妇来了。那时对于媳妇这件事简直茫然,不知怎么一来,就已经说上了。是曾祖母娘家人,在江苏北部一个小县分的乡下住着。家里人都在那里住过很久,大概也带着我;只是太笨了,记忆里没有留下一点影子。祖母常常躺在烟榻上讲那边的事,提着这个那个乡下人的名字。起初一切都像只在那白腾腾的烟气里。日子久了,不知不觉熟悉起来了,亲昵起来了。除了住的地方,当时觉得那叫做“花园庄”的乡下实在是更有趣的地方了。因此听说媳妇就定在那里,倒也仿佛理所当然,毫无意见。每年那边田上有人来,蓝布短打扮,衔着旱烟管,带好些大麦粉,白薯干儿之类。他们偶然也和家里人提到那位小姐,大概比我大四岁,个儿高,小脚;但是那时我热心的其实还是那些大麦粉和白薯干儿。

记得是十二岁上,那边捎信来,说小姐痨病死了。家里并没有人叹惜;大约他们看见她时她还小,年代一多,也就想不清是怎样一个人了。父亲其实在外省做官,母亲颇为我亲事着急,便托了常来做衣服的裁缝做媒。为的是裁缝走的人家多,而且可以看见太太小姐。主意并没有错,裁缝来说一家人家,有钱,两位小姐,一位是姨太太生的;他给说的是正太太生的大小姐。他说那边要相亲。母亲答应了,定下日子,由裁缝带我上茶馆。记得那是冬天,到日子母亲让我穿上枣红宁绸袍子,黑宁绸马褂,戴上红帽结儿的黑缎瓜皮小帽,又叮嘱自己留心些。茶馆里遇见那位相亲的先生,方面大耳,同我现在年纪差不多,布袍布马褂,像是给谁穿着孝。这个人倒是慈祥的样子,不住地打量我,也问了些念什么书一类的话。回来裁缝说人家看得很细:说我的“人中”长,不是短寿的样子,又看我走路,怕脚上有毛病。总算让人家看中了,该我们看人家了。母亲派亲信的老妈子去。老妈子的报告是,大小姐个儿比我大得多,坐下去满满一圈椅;二小姐倒苗苗条条的,母亲说胖了不能生育,像亲戚里谁谁谁;教裁缝说二小姐。那边似乎生了气,不答应,事情就摧了。

母亲在牌桌上遇见一位太太,她有个女儿,透着聪明伶俐。母亲有了心,回家说那姑娘和我同年,跳来跳去的,还是个孩子。隔了些日子,便托人探探那边口气。那边做的官似乎比父亲的更小,那时正是光复的前年,还讲究这些,所以他们乐意做这门亲。事情已经到了九成九,忽然出了岔子。本家叔祖母用的一个寡妇老妈子熟悉这家子的事,不知怎么教母亲打听着了。叫她来问,她的话遮遮掩掩的。到底问出来了,原来那小姑娘是抱来的,可是她一家很宠她,和亲生的一样。母亲心冷了。过了两年,听说她已生了痨病,吸上鸦片烟了。母亲说,幸亏当时没有定下来。我已懂得一些事了,也这末想着。

光复那年,父亲生伤寒病,请了许多*看。更后请着一位武先生,那便是我后来的岳父。有一天,常去请*的听差回来说,*家有位小姐。父亲既然病着,母亲自然更该担心我的事。一听这话,便追问下去。听差原只顺口谈天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母亲便在*来时,教人问他轿夫,那位小姐是不是他家的。轿夫说是的。母亲便和父亲商量,托舅舅问*的意思。那天我正在父亲病榻旁,听见他们的对话。舅舅问明了小姐还没有人家,便说,象×翁这样人家怎末样?*说,很好呀。话到此为止,接着便是相亲;还是母亲那个亲信的老妈子去。这回报告不坏,说就是脚大些。事情这样定居,母亲教轿夫回去说,让小姐裹上点儿脚。妻嫁过来后,说相亲的时候早躲开了,看见的是另一个人。至于轿夫捎的信儿,却引起了一段小小风波。岳父对岳母说,早教你给她裹脚,你不信;瞧,人家怎末说来着!岳母说,偏偏不裹,看他家怎末样!可是到底采取了折衷的办法,直到妻嫁过来的时候。

二十三年三月作

封建的婚姻制度,其本质是无视情爱和性爱,是否定人性。旧社会的婚姻悲剧,概来源于此。

朱自清凭着他的老实,凭着他的真诚,向人们诉说着他过去四次择偶的往事。在这平和、宁静、温婉的诉说中,没有一处对当时心绪流动的追忆,也没有点点滴滴的感情抒发,仅仅简单地记下了四次择偶的经过。从中我们看不到作者有什么感触(不论当时和后来,作者是有很多感触的),明显地让人感到作者是有意避免把自己写进去。作者极冷静地,毫不动声色地记下这四次择偶的简单经过,是何用意,表现复杂社会的一角?批评不尽人意的生活?解释丰富的人生?读罢全文,似乎茫然,一时,不知文章丰富的意蕴埋藏在哪里。

朱自清在《背影·序》中说得很肯定,他写散文是因为有话要说。那么,在《择偶记》里,他要说的话,那表白自己观念的话,那批评,解释人生的话,是什么呢?

朱自清 32 岁时,原配夫人武钟谦病逝; 34 岁时,与北平艺术学院毕业的陈竹隐,恋爱并订婚; 35 岁时,与小他 7 岁的陈竹隐在上海结婚,并去普陀度蜜月。 37 岁时,作《择偶记》。

朱自清一生中,共有五次择偶经历,二次婚姻史,可是他在《择偶记》中,却只记下了前四次择偶经历,唯独舍去更后一次不记,何故?

明白了,朱自清是把自己少年时期的四次择偶经历,看作是中国封建婚姻陋俗的一种现象,所以作《择偶记》。

他写《择偶记》一个月后,作《欧游杂记·自序》,其中有这样的话:“这个时代,‘身边琐事’说来到底无谓。”难道这句话,是对他一个月前所作的《择偶记》的否定吗?

当然不是。朱自清把他少时四次择偶看作是能反射出时代折光的个人经历,它附丽着一定的历史内涵,所以,他跨越了‘身边琐事’的樊篱,作《择偶记》。

于是,我们看到了《择偶记》对人生社会的一面,除了有所表现,也有所解释和批评。

第一次择偶,不到 11 岁的孩子,对于媳妇这件事,脑中一片空白,即便生活中有所耳闻,临到自己头上,也定是模糊,茫然不知所以。这说媳妇其实是长辈的事,由长辈一手包办的。作为被长辈左右婚姻命运的孩子,对此事之所以能“理所当然,毫无意见”,完全是因为那小姐住的地方“更有趣”;而“我”更热心的也还是那里的大麦粉和白薯干儿,却不是那小姐。是这天真的童趣掩盖了这场择偶的悲剧色彩。所以,一年多以后,那小姐病逝的信息传来时,“我”跟家人一样毫无叹惜。

第二次择偶,虽然“我”出场了,但是以被母亲打扮妥贴的傀儡出现在相亲者面前,被人家上下打量,刨根问底,看中了。相看女方时,“我”却被剥夺了相看的权利,母亲派了亲信的老妈子去。更后定夺,是母亲施了否决权。在这次择偶中,当事人双方商品似的,被双方家长及其代理人品头论足,挑来挑去,人的尊严已被践踏得不能容忍的程度,所以,想说二小姐时,也被人家拒绝。

第三次择偶,是母亲在牌桌上见到的,那女孩聪明伶俐。双方家长对这门亲事已说到九成九了,后来得知,那小姑娘是抱养的,母亲又冷了。过两年,她得痨病,吸上了鸦片。母亲庆幸当时没有定下。虽然,这时稍懂一些事的“我”,也跟母亲有同感,但是,在这次择偶中的主动权,决定成与不成的大权,仍牢牢地握在家长手中。“我”仍是个受人摆弄的木偶。

第四次择偶成定局,并结成秦晋之好,也始终由长辈一手操纵实施。但在这次择偶的记述中,却写下了这么一句:“妻嫁过来后,说相亲的时候早躲开了,看见的是另一个人。”点明他们结婚后感情相当好。事实上,这次择偶是朱自清 14 岁时,由家长定下的; 19 岁完婚也是父亲催办的。封建包办婚姻,也有先结婚后恋爱,变悲剧为喜剧的。结婚时,朱自清才第一次看到妻子——端庄秀丽、温婉柔顺、很爱笑的姑娘。新婚燕尔,两人情投意合,所以妻子才能偷偷地告诉他那个秘密。虽然,这桩婚姻由父母一手铺就,但朱自清很幸运,他们的婚姻生活还是美满幸福的。所以细细品来,这次择偶的记述中,隐约地流露出不同于前三次的感情色彩。

鲁迅与朱安的婚姻是母命包办下的产物,行过婚礼,他匆匆赶回日本,向许寿裳沉重地说:“母亲娶媳妇。”朱自清在《择偶记》中,虽然没有直接说出“母亲择偶”,但是,那字字句句的记述中,却流露出“母亲择偶”的微词。

在记叙这四次择偶经历时,朱自清极力摆脱现实我的思绪干扰,努力追寻捕捉早已逝去的少年我的心态影子。字里行间,时不时地跳荡着孩子的童声;一个单纯、稚气、憨态可掬、对长辈的苦心又能领略一二、有点老成的少年,展现在我们的面前;仿佛我们也被带回那逝去已久的悠远年代。那逝去的岁月,虽然充满陈腐衰败的封建气息,但追求幸福,自由和美满的愿望,却激励着人们顽强地生活着,为获得他们的自由和美好而不断地奋斗。尽管在今天看来,那可怜得很,但谁也无法抹去其中“美”的色彩。过去,有甜蜜蜜,也有酸溜溜的。这就是作者心目中的历史,所以他要作《择偶记》。

《择偶记》之所以如此立意,构思和表现,并营造了一个含蓄隽永的意境,诚然,有作者的刻意追求和苦心经营,但是,也跟作者的性格气质大有关系。孙伏园在《悼佩弦》一文中说:“佩弦有一个和平中正的性格,他从来不用猛烈刺激的言词,也从来没有感情冲动的语调。虽然那时我们都在二十左右的年龄。”从《择偶记》的行文中,我们所感到的朱自清,不就是这样一位温文尔雅的文人吗

朱自清写给亡妻武钟谦的信,为何看了让人心酸?

 说起朱自清,我们更为熟悉的应该是那篇名为《背影》的散文,篇幅不长但是情真意切,也再次印证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。但是在朱自清的人生道路上,对他帮助和支持更多的除了他的老父亲还有他的亡妻武钟谦。武钟谦在18岁那年就按照双方家长的安排嫁给了朱自清,可惜由于婚后朱自清一直钻研学术,无暇照拂家中妻儿,所以在长年操持家务的压力之下,武钟谦的身子就被拖垮了,在她31岁的时候病重,从此撒手人寰了。

 发妻去世三年后,朱自清就为其写下了一封悼亡信。这封信透过朱自清的口吻,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的坚强与担当,她无私为丈夫和家庭以及孩子付出的精神令人甚是感动,也觉得有几分心酸。

  她虽然不能在事业上直接帮助朱自清,但是把家里打理得很好。武钟谦也算是名门望族出身,从小过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。可是在嫁给朱自清之后,她就得开始学习做各种脏活累活,包括日常的洗衣做饭,再到后来有了孩子还要加上照顾小宝宝。一个平日娇生惯养的大户人家的小姐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适应这样的生活。但是武钟谦深爱朱自清,加上她性格温婉贤淑,所以她也不怕吃苦劳累,一心只希望丈夫孩子过得好。

和朱自清成婚的十几年间,她为他们的孩子操碎了心。生头胎的时候,武钟谦月子都没有坐稳就下床干活,从此落下了病根。但是即便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,她还是尽一切努力把每个孩子照顾得很周到。生下第六个孩子的时候,她自己没办法给孩子喂奶,就请人来照顾。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是不放心,一听到房间里有哭声就立马跑过去。可以说,她这短暂的一生有大半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这群孩子身上,以致于她都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。

虽然他们的婚姻和两家父母包办的,但是婚后生活还是很幸福的。更重要的是武钟谦对家庭和丈夫付出了太多太多,而且她从未有过怨言。所以这封悼亡信让人看了更为心酸。

朱自清与陈竹隐一一柴米油盐中的婚姻真谛

陈竹隐是中国*作家朱自清的第二任妻子,她因为朱自清的71封情书而嫁给了这个男人,成为了6个孩子的后妈。

陈竹隐与朱自清的相识毫无戏剧性,他们纯粹属于朋友介绍,也就是我们熟知的相亲形式。

当时的陈竹隐还是个女学生,她是个很才华的女画家,还十分擅长唱昆曲。

那时候的朱自清已到中年,还有6个年幼的孩子,这6个孩子中更大的儿子不到10岁,更小的女儿只有3岁。

陈竹隐与朱自清见面后,知道了这些情况,她的心里很矛盾。

朱自清的才华令陈竹隐十分的仰慕,但朱自清的家庭负担也让陈竹隐望而却步。

陪同陈竹隐一起去相亲的女伴劝她放弃这个男人,理由是他穿着太老土了,决不能嫁给这样的土老帽。

当时的朱自清确实穿得十分的老土,他那天穿一件米黄色的绸大褂,戴着一副眼镜,从上面看起来还不错,可是谁知道他的脚上却穿了一双老款的“双梁鞋”。

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自然不讨女孩子喜欢,陈竹隐对此也是哭笑不得。

简单的相亲过后,陈竹隐与女伴离去了。

回到宿舍的陈竹隐仍然很纠结,她是个文艺青年,她爱看朱自清的散文,可又怕进入朱自清的家庭。

陈竹隐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她难以想象去做6个孩子的后妈。

另一边,朱自清对陈竹隐倒是一见倾心,他在此之前有一个包办婚姻的妻子,她的名字叫武仲谦。

武仲谦虽然是个才女,但她是个传统的贤妻良母,她与朱自清共同生活了12年,为他生了6个孩子。

武仲谦对朱自清言听计从,在生活上照顾地无微不至。

朱自清对武仲谦谈不上满意,但也绝不讨厌,他专心于教书写作,基本上不管家中的事情,连孩子的教育也不大过问。

武仲谦在家中既要照顾丈夫和孩子,又要伺候脾气古怪的公公,日子过得异常艰难。

终于,有一天,武仲谦灯枯油尽,撒手人寰。

武仲谦去世之后,朱自清很伤心,他没有了妻子的照顾,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对家事一窍不通的朱自清是离不开女人的,他决定再续娶一位妻子,可以帮他料理家务,照顾好孩子。

陈竹隐就这样不幸被朱自清选上了,朱自清为了追求陈竹隐写下了71封情书。

1931年6月12日,朱自清的情书中写道一一

1931年8月8日,朱自清对陈竹隐的称呼变得亲昵起来一一

陈竹隐本就欣赏朱自清的才华,现在看着这些文字优美的情书,她心动了。

可是当陈竹隐一想到朱自清有6个孩子时,她的心一下子冷了,她决定疏远这个男人。

陈竹隐喜欢自己的绘画事业,她还年轻,她不想过早地被家庭束缚。

陈竹隐的疏远让朱自清很是难过,在他心中陈竹隐就是女神,他一定要追到自己的女神。

作家更大的强项就是写情书,朱自清利用自己的才华,给陈竹隐写了一封伤感的情书一一

在朱自清71封情书的连番“轰炸”下,陈竹隐终于投降了,她接受了朱自清有6个孩子的现实。

陈竹隐开始与朱自清频繁交往,他们在一起谈文学,谈艺术,谈人生。

随着两人交往的日益亲密,陈竹隐的心完全被朱自清占有,她忘了自己的梦想,她的心中只有这个男人。

在两人相识2周年纪念日的这一天,朱自清与陈竹隐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终于娶到了自己心中的女神了,朱自清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,而满心欢喜的陈竹隐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生活。

从来做母亲难,做后妈更难。

为了照顾朱自清和他的6个孩子,陈竹隐不得不放弃了绘画与喜欢的昆曲,每天围着丈夫孩子锅台转,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。

朱自清依然像过去一样只顾教书,写作;对家里的事情漠不关心,他以为自己有了妻子,什么都可以不管了。

陈竹隐自从结婚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,她每天半夜都要起身,为6个孩子盖被子,而朱自清则呼呼大睡,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。

陈竹隐不是武仲谦,她受过高等教育,她有独立思考能力,繁重的家务劳动常常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
可是朱自清已经习惯了原配妻子无微不至的照顾,他觉得自己的女神变了,他认为陈竹隐不如武仲谦贤惠。

某一天,陈竹隐的朋友到家中做客,老友相见自然交谈甚欢,不知不觉中声音大了一些。

正在写作的朱自清十分地不满,他觉得陈竹隐已经嫁作人妇,就不应该像过去那样生活了。

朱自清对陈竹隐的不满在慢慢地增加,而陈竹隐对家庭紧张的经济也很烦恼。

朱自清虽然是个名作家,但薪水却不高,陈竹隐为了家用不得不精打细算,从不敢乱花一分钱。

可朱自清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不易,他对陈竹隐愈加不满,而对武仲谦十分的思念。

朱自清把这些情感都写在了自己的日记里。

渐渐地两个本就有隔阂的人越来越疏远,陈竹隐与朱自清都感觉到婚姻出现了问题,可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它。

在一个月色撩人的深夜,朱自清想起了原配夫人,他的泪涌出了眼眶一一

朱自清对前妻的思念使他无法和陈竹隐沟通,而陈竹隐在柴米油盐中磨掉了温情,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,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。

陈竹隐不明白自己为丈夫牺牲了那么多,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丈夫的体贴,难道这就是婚姻本来的面目吗?

某天,深藏在两人心中的矛盾终于爆发了,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,陈竹隐哭了……

陈竹隐觉得自己过得很委屈,她为了这个家放弃了自我,可得到的却是丈夫的指责和不满。

陈竹隐的哭泣让朱自清慌了神,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婚姻。

渐渐地,朱自清意识到陈竹隐毕竟不是武仲谦,她是个新时代的女性,她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。

回想一下自己的原配妻子武仲谦,她一生以夫为天,隐忍克制,受气受累,更后英年早逝。

如今,自己怎能让陈竹隐再过这样的日子呢?

朱自清向陈竹隐表示了歉意,可伤透心的陈竹隐却提出了离婚。

面对妻子的“离婚要求”,朱自清想到的是“沟通、协商”。

在一个静静地夜里,朱自清握着陈竹隐的手,对她诉说了这段时间的感受,也承认自己对妻子多有不周之处。

陈竹隐则对朱自清倾诉了自己内心的情感需求,他们两人敞开心扉,越说越甜蜜,仿佛回到了热恋的时候。

从此以后,朱自清不管多么忙,也会抽出时间陪伴家人,他们夫妻互诉心声,其乐融融。

陈竹隐虽然是新时代的女性,可骨子里还是个传统女人,她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态,努力地做好妻子母亲的本份。

在生活中,陈竹隐不仅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和孩子,还积极地参与到朱自清的写作工作中来。

陈竹隐在劳作之余,经常和丈夫一起讨论文学;偶尔,两人还会研究某个字用在此处是否恰当的问题。

一次,朱自清在写一篇散文《女人》时,陈竹隐在旁边看了说一一

朱自清听了妻子的建议后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,精神百倍。

找到人生定位的陈竹隐不再忧愁,她变得快乐起来,时常挽着丈夫的手唱着小曲。

陈竹隐在婚后也为朱自清生了2个孩子,成了母亲的她对丈夫前妻留下的6个孩子更加关心,视同已出。

朱自清前妻的6个孩子对陈竹隐也格外敬重,他们都称呼陈竹隐为“妈妈”,这让陈竹隐感到自己的付出完全值得。

但是孩子的增多也使原来就不宽裕的经济更加紧张,为了不使朱自清为难,陈竹隐偷偷去卖了两次血贴补家用。

1937年,抗战全面爆发,朱自清带着全家随清华南迁到昆明。

在此期间,朱自清的收入更少了,长年饮食不规律,让朱自清胃疾加重,常常犯病。

后来,朱自清的家中连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,为了减轻负担,陈竹隐带着孩子们去了成都老家,夫妻开始了分居两地的生活。

在成都,陈竹隐找到了一份图书馆的工作,她一边工作一边照料孩子,还要牵挂远在昆明的朱自清,这其中的辛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。

在昆明的朱自清也时刻想念着自己的妻子,他们都在盼望战争早点结束,夫妻可以再续天伦之乐。

1945年8月15日,旷日持久的战争结束了,朱自清与陈竹隐又团聚了。

可是抗战胜利不久,内战又起,祖国大地依然烽烟滚滚。

朱自清家庭条件并未得到改善,贫穷、*仍然缠绕着他们。

陈竹隐依然努力地维护着这个家,照顾着丈夫和孩子,她期望有一天可以苦尽甘来,白头偕老。

可是,朱自清的身体每况愈下,上天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
1948年,朱自清走了,这一年他50岁,陈竹隐45岁。

朱自清去世之后,坚强的陈竹隐把8个孩子都培养成才,而她则牺牲了自己所有的梦想。

但是陈竹隐并不后悔,路是她选的,她甘愿付出这一切。

42年之后,陈竹隐安详地离去了,她有一只视为珍宝的箱子,这里面珍藏着74封情书,其中71封是朱自清写给她的,有4封是他们婚后写的,这些情书是陈竹隐的无价之宝,是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。

陈竹隐与朱自清的婚姻里没有多少花前月下,有的只是平凡的锁事和互相的理解,这也许就是婚姻的真谛吧!

作者简介一一婉儿(婉㚥):一个喜欢读书,痴迷历史的女子,爱写文章的小女子。什么是好文章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写文章就是写自己想说的话,想写的事。这就是我,一个尘世中的俗人,何愁深谷空,幽兰自飘香。

依然相信爱情

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,总是感动我们,令我们落泪、澎湃、传扬。

我想,纵使物欲横流,爱情表面不值一文,但在灵魂深处,我们依然相信纯洁的爱情!

人不是杨柳,置身尘寰,终不会旖旎从风。

至少,大多数人会是这样,难得柔婉机巧。

不能千般袅娜,就难免偶生烦忧。尤其伤心伤神的感情之事,更可能因物喜,因己悲,沉郁而生,烦乱摧心。

为排遣抑郁,便免不了听听音乐,看看书,或者喝点小酒,睡点懒觉。

忽一日,再看少时已经读过的朱自清的一些散文,顿觉这岂止是散文,这是高山幽谷的一泓澄碧的流泉,在青树翠蔓间流淌,能让今世浮躁的心,在悠悠天地间,在细细品读间,一下子宁静下来。

朱自清先生散文写得好,这是众人皆知之事,我在这里赘言,似显多余。毕竟,前辈鲁迅,早已定论,“浪费别人的时间,就是图财害命”。

其实,我想说的是,所读朱自清先生的书,或与朱自清先生有关的书多了,蓦然发现,跟先生的散文一样经营得好的,还有他的婚姻。

朱自清先后有两位夫人,原配武仲谦,1898年出生,与朱自清同年,是扬州名医武威三的独生女。1912年,刚满14岁,正值豆蔻芳龄时与朱自清订亲。1916年,他们18岁,朱自清考取北京大学,继而两人缔结连理。

虽然朱自清与武仲谦的婚姻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属于包办婚姻,但二人感情甚笃,相同的生长环境,也有着近似青梅竹马的情缘。

你恩我爱,琴瑟和谐,夫妻二人婚后育有3子3女,可谓幸福美满。

武仲谦嫁给朱自清这样的夫君满心欢喜,她朴素、善良、贤惠,是典型的贤妻良母,然而天妒佳缘,1929年,时年31岁的武仲谦,便因积劳成疾罹患肺病,不治而逝。

妻子死后,朱自清心里非常难受,还曾作散文《给亡妇》以悼之。

谦,日子真快,一眨眼你已经死了三个年头了。这三年里世事不知变化了多少回,但你未必注意这些个。我知道,你第一惦记的是你几个孩子,第二便轮着我……

还记得第一年我在北京,你在家里。家里来信说你待不住,常回娘家去。我动气了,马上写信责备你。你教人写了一封覆信,说家里有事,不能不回去。这是你第一次也可以说第末次的抗议,我从此就没给你写信。暑假时带了一肚子主意回去,但见了面,看你一脸笑,也就拉倒了。打这时候起,你渐渐从你父亲的怀里跑到我这儿。你换了金镯子帮助我的学费,叫我以后还你;但直到你死,我没有还你。你在我家受了许多气,又因为我家的缘故受你家里的气,你都忍着。这全为的是我,我知道。那回我从家乡一个中学半途辞职出走。家里人讽你也走。哪里走!只得硬着头皮往你家去。那时你家像个冰窖子,你们在窖里足足住了三个月。……你虽不是什么阔小姐,可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,做起主妇来,什么都得干一两手;你居然做下去了,而且高高兴兴地做下去了。菜照例满是你做,可是吃的都是我们;你至多夹上两三筷子……

……老实说,我的脾气可不大好,迁怒的事儿有的是。那些时候你往往抽噎着流眼泪,从不回嘴,也不号啕。不过我也只信得过你一个人,有些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,因为世界上只你一个人真关心我,真同情我。你不但为我吃苦,更为我分苦;我之有我现在的精神,大半是你给我培养着的。这些年来我很少生病。但我更不耐烦生病,生了病就呻吟不绝,闹那伺候病的人。你是领教过一回的,那回只一两点钟,可是也够麻烦了。你常生病,却总不开口,挣扎着起来;一来怕搅我,二来怕没人做你那份儿事。我有一个坏脾气,怕听人生病,也是真的。后来你天天发烧,自己还以为南方带来的疟疾,一直瞒着我。明明躺着,听见我的脚步,一骨碌就坐起来。我渐渐有些奇怪,让大夫一瞧,这可糟了,你的一个肺已烂了一个大窟窿了……

三年生死两茫茫。不思量,自难忘。

朱自清此散文,字里行间饱含着他对亡妻的绵绵爱意与无限思念。一腔感情行诸于读来能令人如此潸然泪下的文字,这是深入骨髓的爱情的力量。

有着这样一位爱妻在前,朱自清本发誓不娶的。

然而,就在武仲谦去世后的第二年,在这篇《给亡妇》的文章撰写之前,朱自清先生实际上又开始了另一段婚姻。

这便是他与一位名叫陈竹隐的女子的婚姻。

有了与陈竹隐的婚姻之后,并不表示朱自清“有了新人忘了旧人”,恰恰相反,他对武仲谦的爱依然深沉。

实际上,朱自清的第二段婚姻,有一点“被迫”的意思:在妻子去世后的一年里,独自抚养5个子女的他,觉得凄惶而力不从心,思想摇摆了一段时间。后来,为了让孩子们不至于太可怜,他“被迫”决定接受其他女子。

但,陈竹隐走进朱自清的婚姻生活、家庭生活,却是带着爱,带着崇拜而来的。

当然,陈竹隐刚嫁给朱自清之时,内心还是有过些许迷茫。这就跟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有一个低调、违逆、局促且戏剧性的开始一样。

小鸟依人的陈竹隐比朱自清小6岁,1904年生于成都一个书香之家。

陈竹隐虽也是大家闺秀,但却命运多舛。更不幸的是,在她16岁正值碧玉年华之时,父母竟致双亡,自此开始独立,并考入了四川省第一女子师范学校。

从女子师范学校毕业后,陈竹隐又考入了青岛电话局做接线员。这个不需要多少文化内涵的工作,很快便让陈竹隐感到了厌倦。于是她在工作了一年多之后,便毅然辞了职,并考入北平艺术学院,师从齐白石、萧子泉、寿石公等习工笔画,同时兼学昆曲。

1929年,陈竹隐毕业,到北平第二救济院工作,因不满院长克扣孤儿口粮,辞职做了家庭教师,继续在红豆馆主浦熙元门下学昆曲。

看到这个既灵秀,又雅致,蕙质兰心的弟子落寞寒暑,孤独过年。庭院玉兰含苞,红梅吐蕊,咫尺春艳,却花开眼前,芬芳如雾,于是浦熙元关心起陈竹隐的终身大事来。

那之后的一天,浦熙元在和清华大学外文系教授叶公超闲谈时提起陈竹隐,并托叶公超为陈竹隐寻找佳婿,叶公超随即想到了当时孤身一人带着5个孩子生活的朱自清,遂也动起了月老之心,打算撮合二人结百年之好。

于是1931年4月的一天,浦熙元带陈竹隐及另几个女同学到一个馆子去吃饭,饭局上,陈竹隐第一次见朱自清:穿一件米黄色绸大褂,身材不高,白白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,显得文雅正气,但脚上却穿着一双老式的“双梁鞋”,又略显土气。

但由于之前陈竹隐读过一些朱自清写的文章,所以心里并不反感朱自清,不仅如此,她还很喜欢、很敬佩朱自清。那次饭局之后,两人便开始了书信往来。

随着感情的升温,两个月以后,俩人便订婚了。订婚后,为再上层楼,朱自清又踏上了迢迢之路,远去英国访学,直到一年后,才踽踽归来。在这一年多时间里,在经过其间71封情书的绻缱倾诉温热情感后,他们于1932年8月4日在上海举行了婚礼。

相识两个月便订婚,之后又是天涯海角似的交往,然后结婚。虽然有71封情书编织爱情,但按理说,陈竹隐与朱自清之间的感情基础仍然不是十分坚实。

耳鬓厮磨的日子,却让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。陈竹隐这个柔弱的女子,在朱自清去世之后,她一个人扛起了朱家的风风雨雨,包括对武仲谦所生子女的荫蔽。

陈竹隐是个清醒且理智的女子,她深深地知道,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做给别人看的,而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。虽然朱自清是一个离过婚,且有5个孩子的“二手”男人,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未结婚且清秀有才的女子,可是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爱情是什么:她爱朱自清的才华,爱朱自清的儒雅,所以她接受了朱自清,也接受了朱自清的5个孩子。

当然,陈竹隐毕竟不是武仲谦,她有知识、有文化、有见识、独立、活泼,且有自己的社交圈子,在艺术上有修养。她一下子从年方24岁的单身女子,变成一个有过婚史的男人的妻子,同时还是这个男人与前妻所生的5个孩子的后妈,这种转变怎么说都是比较突兀的。

陈竹隐因为爱、渴望爱而与朱自清缔结姻缘,但与朱自清携手走进婚姻生活之后,她却发现零距离的婚姻是非常平淡和琐碎的,更毫无诗意和浪漫。而且婚后的朱自清远无他所写的散文中的那般清澈、潇洒,以及曾经写给他的情书中的缠绵。他娶她,似乎只是需要一个帮手、一个厨娘、一个保姆,甚至是一个佣人……就像他那已经死去了的前妻武仲谦那样贤良的女人,需要那样的女人来照顾他,照顾他的孩子们。

显然,陈竹隐和朱自清的婚姻需求是截然不同的。陈竹隐希望得到的是如她婚前所得到的一样的浪漫和缠绵,而朱自清却渴望回归到前妻武仲谦在世时所带给他的那种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和谐平淡却又心绪宁静的家庭氛围。

这种情况下,磨合是难免的。

人,有时候在情感纠葛之时,难免不会思绪万千。朱自清虽是文学大家,但情感方面也是凡人,因而在与陈竹隐刚刚走进婚姻殿堂,情感进入磨合期之时,他不能免俗将前后两任妻子的性格、心地、行为举止进行比较,并在情感迷茫之时,写就那篇《给亡妇》的文章。

正如莎士比亚说:“真实爱情的途径并不平坦。”渐渐地,朱自清发现,妻子陈竹隐是一个有知识有追求也很有思想的女子,其实这并没什么不好。她不仅能做到像前妻武仲谦那样悉心照顾他及非她所生的5个孩子,还与自己有共同语言,能进行思想交流,这不是神仙眷侣吗?

陈竹隐也是一样,刚跨进婚姻之门的她也觉得婚姻生活有诸多不适应,但她毕竟是读过书的人,也晓知事理。她爱朱自清,即便日子清贫,她也甘心,并因此很快调整自己,扮演起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来。

一家七口人,加上自己后来与朱自清所生的三个孩子,一家十口人生活和日常开销,仅靠朱自清一人的薪酬,是捉襟见肘的,要打理好这么大一个家,其实更难的人并非是挣钱的人,而是将拮据的经济合理安排,维持家庭正常运转的人。

为了给孩子们聘请一位家庭教师补习功课,陈竹隐甚至背着朱自清,去*卖过几次血。

幸运的是,陈竹隐与朱自清有着深深的爱情。有爱情,喝凉水也是甜的。贫穷又算什么呢?那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种调味剂罢了。

不过,甜蜜中,也有无奈,1948年,年方50岁的朱自清便去世了。“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,恨不生同时,日日与君好”。先生去世,陈竹隐悲痛欲绝,泪作挽联以悼之:

“十七年患难夫妻,

何期中道崩颓,

撒手人寰成永诀;

八九岁可怜儿女,

岂意髫龄失怙,

伤心此日恨长流。”

这个把爱情看得重于一切的柔弱女子,为了朱自清,她不仅放弃了自己的追求,相夫教子,而且还扮演了人间更难扮演的角色,这个角色就是给5个孩子当继母。

朱自清去世后,清华大学出于照顾的因素,安排陈竹隐在图书馆工作,一个月能挣六十元钱。在朱自清与武仲谦所生的大儿子朱迈先家遭遇麻烦且生活困难之时,陈竹隐每月都按时寄去三十元钱,且善待朱自清所有的孩子。

朱迈先18岁入党,后来在扬州做地下党支部书记,国共合作建立统一战线时,他服从命令加入了国民党,做了上校。谁知1950年年底,他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
朱迈先去世之后,其妻傅丽卿没有遵其遗嘱改嫁,“孩子们已经没有了父亲,怎能再失去母亲呢?”傅丽卿下决心一定要把孩子养大。

在这穷困潦倒的关键时刻,是陈竹隐每个月寄给傅丽卿与孩子们三十块钱维系生活,直到傅丽卿在一家*找到工作为止。后来,当傅丽卿得知当时陈竹隐资助她及孩子们三十元钱时,自己的工资也只有六十元钱时,感动得不行。

除了视如己出地照顾朱自清所有的孩子外,勤劳贤惠的陈竹隐还利用自己闲余的时间,整理朱自清的书稿,在整理书稿的过程中,回忆和缅怀以前她与朱自清的幸福岁月,把朱自清生前的手稿、文章、实物,一一罗列,且全部捐献给国家。

尔后,又以时时捧读《朱自清文集》的方式,来把自己带回曾经的爱情缱绻时光……直到1990年6月29日,在弥留之际,在亲亲爱人恍惚的召唤声中,追随朱自清若有若无的身影,含笑去了天堂。

爱情,是美好生活的保护神,是灵魂天堂的柔顺剂,是生死契阔的相随相依,是细水长流的柴米油盐。

陈竹隐,这个大半生温婉如水的女子,其实并非没有性格。在成都长大的一株兰花,馨香无虞,但怎么也渲染了几分蜀鲜的辣。

辣,更大特点便是鲜,或者说保持本味。无论她是生的,熟的,油炸过的……辣的特点均不改。

但有一种东西能够改变辣,这种能够改变辣的东西就是时间。

通过时间的发酵,鲜明的辣味特色依然,油润的色泽依然,却会变得芬芳纯和,香味醇厚,回味悠长。

其实,辣有辣的哲学,吃辣有吃辣的哲学。

辣是耿直豪爽之气,是灵魂与毅志的体现;而吃辣要具备忍的品质和调理的耐心,以及爱与包容的技巧。辣者辣口不辣心,刀子嘴豆腐心,不管你是什么食材,她都一心一意,爱得彻底;吃辣者,辣心不辣口,胸怀宽广,宰相肚里能撑船,即便辣得出汗出泪,依然爱得深沉。

如此,相得益彰,便能烹出人间美味。

我感慨于陈竹隐与朱自清这种没有功利的爱情,想必朱先生的散文能够明澈如水,却又温暖入心,这应该说跟他幸福安宁的家庭、令人艳羡的爱情有关。

陈竹隐少女时代芳华四溢,但青春不可能永远光彩闪耀。婚后她无暇顾及岁月如电,年轮叠加,却用自己稚嫩的肩挑着责任。尤其在朱先生去世之后,她更是将中华传统女性的美德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谁不渴望有这样深入骨髓的爱情呢?

然而,时势位移,白云苍狗。

如今“高富帅”,“白富美”成了热词。爱情已经在炫目的物欲面前变得岌岌可危,更有影响力广泛的名人明星一时半会便会换女友、换女人的影响,在金钱至上的华盖之下,已经几乎没有人相信爱情了。甚至,有人说真正的爱情已经变成了化石,或者成了形似于濒危动物大熊猫的国宝。

我写此文时,正好是2015年情人节。青年作家曹永胜通过QQ发来一个段子:

区区一个情人节算什么?

嫁对了人,天天情人节。

嫁错了人,天天清明节。

嫁个懒人,天天劳动节。

嫁个花心的,天天光棍节。

嫁个幼稚的,天天六一儿童节!

嫁个骗子,天天愚人节!

嫁个有钱人,天天过春节。

读罢,不禁哑然失笑。

什么叫“嫁对了人,天天情人节”?什么又叫“嫁错了人,天天清明节”?以及“嫁个懒人,天天劳动节。嫁个花心的,天天光棍节。嫁个幼稚的,天天六一儿童节!嫁个骗子,天天愚人节!”?

其实,所谓“嫁对了人,天天情人节”,以及“嫁错了人”之后的“天天清明节、劳动节、光棍节、儿童节、愚人节”,便是有爱情与无爱情的区别。
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!”真有爱情的话,当然天天情人节了!有爱情,又怎么可能产生度日如年的“清明节”、“劳动节”、“光棍节”、“儿童节”以及“愚人节”那种如囚牢笼般既怨天又尤人的感觉呢?

当然,更后一条“嫁个有钱人,天天过春节”,这是对没有爱情信仰只有物质信仰、金钱信仰的时下众多婚姻感受更直白的表露了。

嫁给土豪,真就能天天过春节?关于此,列夫·托尔斯泰早有定论:“如果一个姑娘想嫁富翁,那就不是爱情,财产是更无足轻重的东西,只有经得起别离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爱情。”

是啊,爱情里面要是搀杂了和它本身无关的算计,那就不是真的爱情。没有爱情,你能天天过春节?过春天的核心元素是欢乐,没有爱情,你能欢乐得起来吗?

写到这里,我油然抛出一个设问:今天,我们所在的世界,真的没有爱情了吗?

我曾采访过一个名叫陈州的残疾人。

一场意外让他失去了双腿,但他却在街头演出的掌声中重新站立了起来,歌声让他感受到了社会的爱,淡漠了生活的痛,发现了生命的美,获得了灵魂的净。

陈州没有双腿,却“走”遍了全国600多个城市,在广场、街道、火车站、汽车站、码头……“举办”了3000多场“演唱会”,他的坚强不屈不仅受到了别人的尊重,更收获了令人艳羡的爱情;

为了感恩生活,他一直潇洒地漫步在人生的旅途之上;为了陪伴喜爱爬山的女友,他还靠双手“登”上泰山、五台山、九华山、武夷山、华山、嵩山、衡山;为了回馈爱情,他又在五岳之尊的泰山之巅跟妻子举办炫彩的婚礼……

陈州的妻子是谁呢?也是残疾人吗?是两个人一双翅膀,相携扑腾吗?

非也!不仅不是残疾人,而且是身高165cm的漂亮女子!

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,名叫喻磊。

有人说,喻磊真是“二”到家了,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“傻婆娘”。

果如此?未必!

这怎么就是傻呢?我却觉得她像料峭春寒中的一抹嫣红,那么灿烂,那么夺目。

爱情自古多嗟叹,琴声悠悠然,悲欢映画楼。

纵使遥遥岁月人影瘦,晨昏晚晓苦乐总相守。

因为真正的爱情是发乎灵魂的,它不受金钱、地位、权势、外貌等外在条件的左右而左右。真正的爱情,也不是烟花绽放,一瞬间闪亮,而是能够经受得住细水长流的时间的打磨,在打磨中愈发锃亮。

一个人做一件好事不难,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。

爱一个人亦如此。爱一个人一时不难,要爱一个人一世却难。

时光荏苒,唯有岁月更难将息。

而真爱,总是不食人间烟火,矢志不渝。

无论众皆喧哗,还是四野寂静。

喻磊相伴陈州左右,已经十数年了,一路歌唱心手相携,这十多年不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十多年,而是饱经沧桑,受尽磨难的十多年。十多年里,一个美女跟着一个残疾“叫花子”走遍了全国600多个城市,可谓现代版“马可波罗”。但他们不是旅游,而是流浪,说得更直接点,是乞讨,是陈州以卖唱的形式乞讨……

风里来雨里往,琴瑟和谐醉旅途,爱情恰似泉水淙淙流。

有好好的工作,有1.65米高挑苗条的身材,有美丽的容颜,有勤劳聪明的品质……如果不是因为爱,喻磊能坚持走到今天?而且即便今天,陈州也依然穷困潦倒。

如果不是彼此深受,她早就离开他了,而没有也许。

是爱情,让他们如磁和铁般地紧紧地吸引在了一起。

因为真正的爱情不是慈善事业,也不需要慷慨施舍。

何况,还有她的父母一直对他们的爱情在进行着棒打鸳鸯……

喻磊与陈州的爱情,让我们再一次相信了爱情。

“这世界要是没有爱情,它在我们心中还会有什么意义!这就如一盏没有亮光的走马灯。”

一直喜欢“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”这句诗,含思宛转,听之凄然。

这是吴越王钱镠写给妻子戴氏王妃的。

钱镠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,是横溪郎碧村的一个农家姑娘。戴妃是乡里出了名的贤淑之女,嫁给钱镠之后,跟随钱镠南征北战,担惊受怕了半辈子,后来成了一国之母。

虽少小离家,背井离乡,但乡情乡音在戴妃心中,却如浓稔的女儿红,时间越久越醇香。因而,她年年春天都要回娘家住上一段时间,看望并侍奉双亲。

钱镠虽贵为吴越王,却是性情中人,重情重义,尤其情深结发之妻。戴妃回家住得久了,他总会带信给她,将一腔思念、问候向其倾诉。

当时,临安与郎碧村之间有一险峻的山岭阻隔,崎岖小道攀山而成,小道一边是陡峭如刀削的山峰,一边是湍急如啸虎的溪流。钱镠担心戴妃行走于此山道上轿舆生险,还曾专门拨出国库中的银两,派人前去凿石修路。路成之后,又于路之临溪一边加设栏杆。后来这座山岭就改名为“栏杆岭”了,时名贯穿至今。

那一年,戴妃又去了郎碧村娘家。钱镠在杭州料理政事,一日走出宫门,却见视野之内,已是春风又度,桃红柳绿,独不见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景致,于是对夫人思念顿生的他便提笔写上一封婉约之信,其中便有“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”字句。

词意委婉,爱意浓浓。戴妃读此信时,不由感动落泪。

后世大词人苏东坡,甚至也被此句感动了,还赋上三首诗以贺。

这里撷录其中一首:

“陌上山花无数开,

路人争看翠辇来。

若为留得堂堂在,

且更从教缓缓归。”

民国八年(1919年),汉代居延境内(今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)的西北沙漠烽燧遗址中,出土了一批2000多年前的汉代木简,这些木简内容大多是军政等事情,但其中却夹着一封温婉切切的情书,内容如下:“奉谨以琅玕一,致问春君,幸毋相忘。”

“琅玕”是女子的腰饰,用青色玉石雕琢而成。曹植《美女篇》有句:“腰佩翠琅玕”。

据说琅玕产于昆仑山一带,就是当今的昆仑玉,价值不菲。

这封14个字的情书,是一位戍守在居延烽燧台的军人,写给一位名叫春君的恋人而未及发出的情书。这封情书翻译过来的意思便是:“随信送上女子玉佩一枚,问候春君,千万不要两两相忘。”

这是一份穿越千年而不朽的爱恋,何其令人动容!

周作人在翻阅《流沙坠简》时读到了这枚《致问春君》汉简,亦大为感动,并特地作了一首诗,记述起伏难平的心潮:

“琅玕珍重奉春君,

绝塞荒寒寄此身。

竹简未枯心未烂,

千年谁与再招魂。”

情深婉转,令人唏嘘!

古代的、近代的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,总是感动我们,令我们落泪,令我们澎湃,令我们传扬,这是为什么?

我想,纵使当下物欲横流,爱情表面看或者不值一文,但在我们内心,在我们灵魂深处,我们依然相信纯洁的爱情!

非然,岂能共鸣?岂能感动?

cr:陈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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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 朱自清挽回婚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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